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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政和本草书后 北宋末金初 · 宇文虚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五三、《宋代蜀文辑存》卷三六
余读沈明远寓简,称范文正公微时慷慨语其友曰:「吾读书学道,要为宰辅,得时行道,可以活天下之命;
时不我与,则当读黄帝书,深究医家奥旨,是亦可以活人也」。
未尝不三复其言,而大其有济世志。
又读苏眉山题《东皋子传》后,云:「人之至乐,莫若身无病而心无忧,我则无是二者,然人之有是者接于予前,则予安得全其乐乎?
故所至常蓄善药,有求者则与之,而尤喜酿酒以饮客。
或曰:子无病而多蓄药,不饮而多酿酒,劳己以为人,何哉?
予笑曰:病者得药,吾为之体轻,饮者得酒,吾为之酣适,岂专以自为也」?
亦未尝不三复其言,而仁其用心。
嗟乎,古之大人君子之量,何其弘也!
盖士之生世,惟当以济人利物为事。
达则有达而济人利物之事,所谓执朝廷大政,进贤退邪,兴利除害,以泽天下是也;
穷则有穷而济人利物之事,所谓居闾里间,传道授学,急难救疾,化一乡一邑是也。
要为有补于世,有益于民者,庶几乎兼善之义,顾岂以未得志也,未得位也,遽泛然忘斯世而弃斯民哉!
若夫医者为切身一大事,且有及物之功。
《语》曰:「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
又曰:「子之所慎,齐战疾」。
康子馈药,子曰:「丘未达,不敢尝」。
余尝论之,是术也,在吾道中虽名为方伎,非圣人贤者所专精,然舍而不学,则于仁义忠孝有所缺。
许世子止不先尝药,《春秋》书以弑君,故曰为人子者不可不知医,惧其忽于亲之疾也。
况乎此身受气于天地,受形于父母,自幼及老,将以率其本然之性,充其固有之心。
如或遇时行道,使万物皆得其所,指六合于太和中,以毕其为人之事,而一旦有疾,懵不知所以疗之,伏枕呻吟,付之庸医手,而生死一听焉,亦未可以言智也。
故自神农、黄帝、雷公、岐伯以来,名卿才大夫往往究心于医。
若汉之淳于意、张仲景,晋之葛洪、殷浩,齐之褚澄,梁之陶弘景,皆精焉。
唐陆贽忠州,纂集方书,而苏、沈二公良方至今传世,是则吾侪以从正讲学馀隙而于此乎蒐研,亦不为无用也。
余自幼多病,数与医者语,故于医家书颇尝涉猎。
淮阳时,尝手节本草一帙,辨药性大纲,以为是书通天地间玉石、草木、禽兽、虫鱼万物性味,在儒者不可不知,又饮食、服饵、禁忌,尤不可不察,亦穷理之一事也。
后居大梁,得闲阅赵公家《素问》善本,其上有公标注,夤缘一读,深有所得。
丧乱以来,旧学芜废,二书亦失去。
尝谓他日安居讲学,论著外当留意摄生。
今岁游平水,会郡人张存惠、魏卿介,吾友弋君唐佐来,言其家重刊《證类本草》已出,及增入宋人寇□□□□义,完焉新书,求为序引,因为书其后。
乞酬奖薛庆下将兵张存等劄子建炎三年五月 宋 · 张浚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二一
勘会高邮军屯驻统制官薛庆将佐使臣人兵能保护知宗一行无虞,居民归业。
河北忠义之士,因金人侵洺州,累年坚守,势力不加,转战千馀里,皆曾杀获,委有功效。
昨随李民来赴行在,又能坚守忠义,再立劳绩,深可嘉尚
今依奉圣旨各与转三官资。
系民兵甲头,至今未曾陈乞正授文帖。
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三原注引。
李浩邀击西贼奏元祐七年十二月丁卯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七九 创作地点:甘肃省庆阳市
枢密院劄子,合要见十月十二日西贼犯边,于当日甚时报到帅府,于甚时日差牒总管李浩统领兵马,令前去何处照援,委的于何日时起离帅府,如不即起发,有何的确因依。
虽节次据经略司奏称,李浩十六日申时到故府寨,十七日未时到木波镇,十八日未时环州,勘会尾击之师,三日之内共行一百七十五里。
十八日正是西贼头回,当日将官折可适在洪德寨外已出兵邀击,乃止在环州,不曾乘势统率人马,张大声势,前去照援。
直至十九日贼已出界,方统领军马出离环州前去,称袭逐贼马,即未委别有是何因依,须议指挥
环庆路经略司详前项事理,疾速具诣实事状入,急递闻奏。
司经体量得李浩十六日巳时起离庆州至十七日午时到木波,计一日两时辰,带领甲兵昼夜行一百四十里路。
及到木波,西贼重兵在前,只于端正平下寨。
至十八日,西贼拔寨前去,寻那移人马,至未时环州
是时未知折可适实在甚处行兵,兼洪德、肃远、乌兰三寨至环州相去共只四十里,其乌兰以北尽是西贼驻劄之处,贼势至重,道路不通,不可不深防贼众复来掩袭。
遂将所统人马于环州城里外歇泊喂饲,整龊阵队,迟明与贼决战。
兼西贼人马数十万众,而李浩所统庆州界四将人马不满二万,昼夜兼行,已是疲乏。
若贼知我兵虚实,量那数万人复来掩击,必是失利。
李浩知众寡不敌,能持重养威,大张虚声,先选择精锐汉蕃轻兵尾击追杀,而李浩勒重兵相续,照应前去。
其西贼到洪德虽被折可适邀击溃散,亦缘李浩统领重兵在后,又遣张诚领蕃汉轻兵梢击追袭。
贼之所畏者,腹背受敌,是致贼兵狼狈远遁,并是诣实。
〔黄贴子〕兵有奇正,用之各有所宜,兵法曰:「避其实,击其虚」。
折可适据要窥隙,得避实击虚之意,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故能以少击众,力战成功。
至于李浩以二万之师袭数十万之众,又西贼自来行兵,入境则精锐在前,出境则精锐在后。
若两军众寡相敌,然而胜负未可必。
彼以数十倍之众,殿后者皆铁骑,又隐轻骑于其间,其气可吞我军。
若侥倖尾击之胜,是击其实也,岂不危殆哉!
我军与贼相拒久之,亦各有说。
盖道路不通,彼此皆不知虚实。
使西贼知所领之众不多,驻兵决战,何啻拉朽?
使李浩知洪德已挫其锋,当贼众扰攘之际,则分遣将佐各取间道,邀击其虚,必亦有功。
李浩以兵少袭众,能持重不轻易接战,张大声势,贼莫知我军之多寡,亦知避实之说。
二人易地则皆然。
事过之后,睹已然之势,人人皆能言胡不追袭尾击,必有大利。
乃是因已然之事,责利害未形之时,岂不过哉!
使不量众寡,不度事势,轻易邀战,侥倖一胜,必有覆军亡将之虞,上则损国威灵,下则公违节制,死无所矣。
既能不违节制,张大声势,袭贼之后,使贼不敢少留,而所部亡失甚少,为功亦不细,伏乞朝廷详察。
契勘本路蕃汉及东兵共五万馀人,除疲癃老弱疾患差出及州县城寨镇堡防守外,系出战者共二万六千人,兵势单弱,幸贼不知虚实。
贼未入寇以前,移文诸处,声言「差总管、将重兵、带领诸将前去」,皆是虚声,姑欲安慰人心张大声势耳。
考其实,张存带出五千馀人,其后庆州之兵止于二千人,多拣选之馀,则其单弱不言可知。
又贼之师回,皆选精兵铁骑以为殿后,行阵坚壮,势甚雄伟。
我之追兵,缘路屡为铁骑冀张围裹,难以追逐。
权第四将马琮、蕃官布贝迫而击之,几为贼所得。
赖战士同心戮力,以故得脱。
众之多寡,势之强弱,何啻倍蓰,便欲责以赴敌死战,恐非决胜之策,欲望朝廷深赐详察。
又勘会折可适系准本司指挥,取间道由安塞洪德寨,十八日邀击西贼中军辎重人马。
时可适元未曾受得李浩统领节制,其李浩亦未知可适人马所在去处。
本司于十月十九日二十七日取到逐官状,可适十九日方受得李浩节制文字,伏乞照会。
又臣自贼入界,移那两州六将人马之后,自度别无重兵相继可遣,故于十四日路分都监张存,经两日又遣总管李浩前去。
只是虚张声势,以示相续遣师击讨之势。
贼果以此知惧,遂谋班师。
环庆路经略司张存出界斗敌事保明以闻诏绍圣四年四月壬寅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六
环庆路经略司张存元领将佐及汉蕃士卒多少,出界至是何地名逢贼斗敌,见今还塞将佐使臣士卒各若干,保明以闻,朝廷当议别委官按覆次,仍具阵亡汉蕃使臣职位姓名,当议优与推恩。
进筑兴平城毕工推恩张诚等诏绍圣五年三月戊辰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六
西上閤门使张存皇城使通州刺史张诚皇城副使閤门通事舍人种朴统制兵马,进筑兴平城横山毕工,兼接纳李阿雅卜一行归汉,张存东上閤门使、领成州团练使,升充本路都钤辖
张诚秦州团练,更转一官,回授与有官儿男,种朴文思使
馀次第推恩。